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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风采系列之三】侯杰:背上所有的梦与想,逆风飞翔

来源:党委宣传部 人文社科处 外国语学院 发布时间:2017-11-28 16:28:54 浏览次数: 【字体:

【编者按】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结合时代要求继承创新,让中华文化展现出永久魅力和时代风采。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座谈会上的讲话都提出,要构建中国哲学社会科学体系,发扬哲学社会科学育人功能。党中央发布《关于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中办、国办颁发《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中共安徽省委、安徽省政府发布《安徽省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工作方案》。这些重要讲话、意见和方案,为繁荣哲学社会科学指明了方向。学校在知识创新和人才培养工作中,贯彻执行这些精神和方案,对于实现淮北师范大学第一次党代会提出的建设高水平师范大学的目标,具有重要意义。长期以来我校哲学社会科学领域涌现一批工作勤奋、成绩显著突出的个人,把他们的事迹报道出来,营造潜心向学的校园氛围,有利于激发老师申报高级别项目、发表高水平论著的热情,推动学科专业建设和人才培养更上一层楼。

侯杰博士:背上所有的梦与想,逆风飞翔

每一条路径都有它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要走上去的前途,也有它不得不那样选择的方向。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在求知的旅途中探索,怀揣着对科研的热情和执着,踏过沿途荆棘与坎坷,不负勇往,逆风飞翔。他就是外国语学院博士——侯杰。

2002年,他毕业于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此后曾就职于山东一家进出口公司国内部,但出于对自己专业的热爱,他选择了继续读研。2004年考取了山东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攻读系统功能语言学和二语习得方向;2007年6月硕士毕业至淮北师范大学从事英语教学工作;2014年考取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博士研究生,攻读翻译文学方向。三年后的夏天,他博士毕业,又回到原单位淮北师大外国语学院,开始教授翻译和大学英语课程。

挖掘兴趣,砥砺前行

“一路走来的荣与光,怀揣着的梦与想,都将是自己逆风飞行时不容迟疑的力量。”

近5年来,他在《中国翻译》《青海社会科学》《出版发行研究》等期刊发表论文近50篇;主持校级项目2项,厅级项目1项,省部级项目1项;出版语言学和翻译专著2部,主编丛书一套,参与教材编写4部。博士期间,曾于2014年11月参与广东省委宣传部和暨南大学主办的“海峡两岸四地博士生论坛”,获得论坛征文一等奖;于2015年参加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举办的“全国文学博士论坛”,获得论坛征文三等奖。2017年,博士毕业论文被评为社科院文学所优秀博士论文。

从求学经历和科研成果来看,侯杰博士的研究跨了多门学科,有人说这是一种优势,而在谈及跨学科研究的原因时,他说:“其实这体现可一种焦虑感,跨学科的转变也就是一个自我探索的历程。”

在硕士求学期间,他将关注重心从系统功能语言学“人际功能”的小句分析,逐渐转移到“评价理论”(Appraisal Theory)的话语分析。他表示,虽然“话语分析”仍是以语言分析为中心的,没有脱离文本,但近年来学界已经形成一种趋势,那就是话语分析涉及到诸多学科,甚至涉及到某些自然学科。基于此,硕士毕业后,他逐步有一种压迫感,甚至是恐惧感:作为一名研究外语的人,仅仅把目光停留在语言分析上,对于西方哲学、美学、历史和社会文化知识缺乏系统性的了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同时,在翻译实践中,他发现自己及许多译者存在的翻译问题不是英文技能功底的问题,而是不能表达“到位”。究其实质,翻译要表达“到位”,不仅涉及到中外文书面文字表达表层问题,更多时候会涉及到语言表层之下对中外文化的理解问题。

在读博之前,还没有找到自己要钻研的方向,一直处于摸索、思考阶段,也曾充满了困惑与迷茫。直到2012年前后,开始接触到中国社会科学院赵稀方教授、上海外国语大学谢天振和查明建教授、中山大学王东风教授关于翻译的文化研究的论述,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他跟随博士导师,经过近2年熏陶和苦读,视野宽广了很多,兴趣也逐渐从语言学过渡到翻译研究;于读博第2年下半年,他坚定了自己的研究方向,把博士论文选题锁定在期刊翻译话语的研究上。

谈及翻译研究之路上遭遇的困难,他指出,翻译作为一门综合性的研究,在我国还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做翻译研究要有从“边缘”去挑战“中心”话语的心态,找到新的立意点才能“被关注”,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从文化视角去谈翻译,纯外语训练的背景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翻译史研究,始终要面对文本和历史的“真实性”、文本与文本外社会因素关系、“论”和“史”关系的难题。当今社会学科分支巨细,从英语专业转移到中文专业,不仅要恶补文学史和文学理论,还要经常进行写作的语言训练。做翻译研究、谈翻译的文化建构,除了大量的原始文本,更要具备相当量的文史知识,要了解中外文论、哲学及思想史。 “年龄不饶人,要读的书就像只涨不降的债,常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回想起这段探索求知的历程,他感叹道。

旁人眼底,真诚模样

一路走来,我们会遇见很多人,而每一个阶段,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带着一份饱含关怀与珍惜的情谊,愿意谈及他们心中你的模样,愿意分享彼此之间的过往。

深圳大学美学研究所李永胜博士说:“我们一起读博的时候,他谦虚好学,敏于求知。经常缠着不同专业的人给他推荐书目,得到书目后便把书买来读,扩大了知识面和眼界。博士论文做得很认真,我去他宿舍,经常能看到墙上贴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纸片,那是各种读书笔记还有注意事项。他的论文是我们文学系当中写得最长的了,同学们都很佩服。在生活中,他对同学们很好,出去总会给同学们带一些小礼物回来,而且也经常帮助同学们,人缘非常好。”

“他是一个一心专注研究的人,没有什么架子,为人谦和,和他接触没有压力,我们经常一起聊人文社科方面的事情,当然也有学界的趣事。另外,他喜欢买书,也赠送我一些,我很高兴能与他一起共事。”淮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王启伟表示。

作为师兄和朋友,现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副研究员李思清这样说道:

“侯杰研究的不是一家‘专卖店’,而是‘综合大卖场’。这迫使他广泛涉猎,多读了很多跨学科的书籍和史料,也由此而有了通观的视野。这个视野或许不一定能马上转化为科研成果,但他无疑从中受益。在学术方面,他读博之前就发表了很多篇富有见地的论文。外文系出身,又来文学系读博士,这样的学科背景也是他的优势。中文、外文这两个系即使关注相同的论题,出发点和角度不太一样,各有自己的问题意识和学科框架,而他正好兼有两系之长。例如,他将《东方杂志》上的翻译材料纳入“翻译语料库”,然后进行“话语分析”,这就是他原来从事英语教学研究时打下的底子。他把800多期《东方杂志》装在肚子里,你如果跟他谈近代思想史、学术史方面的掌故,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我和侯杰年龄相近,研究兴趣也相近。我们几乎每隔一两周就能在所里见一面,有时在赵稀方老师的办公室,有时在社科院的食堂。不过印象中侯杰不健谈,甚至有些寡言。我总感觉他身上有一种忧郁的气质,后来也知道他写博士论文期间,他母亲病危住院、去世的事。大家安慰他,他也很达观,不太去强调悲伤和困难的一面。我明白他在默默地独自消化。”

心中有愧,愈加坚强

人生总有那风吹不散的认真,也总有大雨也不能抹去的泪痕。谈及家庭,他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份愧疚与不舍,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社科院研院在房山区一个镇上,偏离北京市中心,是个读书的好地方。由于自己跨学科的经历,入学后就进入了疯狂阅读中,很少回老家看病重的母亲。

论文写作进入攻坚阶段,一个下午我从图书馆出来,仰望湛蓝天空,正想着母亲能康复,目睹自己博士毕业,突然接到母亲脑溢血入院消息。她毫无知觉,昏迷不醒。住院期间,我在她身边呆了很久,不愿离去,只想她睁开眼给我说一句话。家人劝我回北京完成论文,说按时毕业是母亲的心愿。我回到北京后,经常是写一段,哭一段,再睡一段。昼夜交替如同瞬间,宿舍门口的玉兰花开花落,我才意识到五月的春天,依然寒意十足。

母亲昏迷108天后离开了,没有等到我毕业。那时候,我一直哭不出来,她是佛教徒,以前交代过她离开的时候不准我们哭。我试过,把自己关进卫生间,我哭不出来;去无人的荒野,想号啕大哭,我哭不出来……我一直反问自己,母亲离去,我奋斗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正像我导师说的,我没有适应“断奶”之痛,没有长大到“自立”的阶段。

在一个夜晚,我梦见了鬓发斑白的母亲在村口又送我去城里上学。父母有六个孩子,五个以考学脱离农村,她习惯目送我们上学或上班。梦里,我还是那句话:“你回家吧,下周六我回”,她说:“我又不是看你,我看庄稼青了黄,黄了青”……那夜,我半梦半醒间决堤泪崩,号啕大哭,爱我的人和我永别了。

故事讲完,他沉默了一会,说:“最近几年我对家庭的关心是不够的,尤其对不起我的母亲。不是因为她没有‘享’我的福,而是因为许多话我没有来得及说,她的离世,会成为我一生永远的隐痛。”

幸而,对于母亲的期许,博士归来的他,终究没有辜负。也许我们每个人心都头有一道疤,但值得庆幸的是,他的选择是从中开出一朵花来,更加努力地投身于科研,沿途不回头的逆风飞翔,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 文:李刘丽 \ 图:侯杰 \ 审核:王向阳 李勇 施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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